待她发现与对方打斗时,周边邻居被这动静吵醒,纷纷跑到她小院将贼人制服。
当他们看清贼人是路口卖猪肉的金宝时又将矛头指向凌萱。
称她一个小姑娘独自居住在这里,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,自己不知检点还指责旁人。
凌萱冷笑,就因为金宝家有些小钱,三五不时将那些卖剩的肉送给他们,他们便眼睁睁说瞎话。
待人群散去后,唯一没有指责她的邻居站在那里。
凌萱认得她,一家四口就靠她替人浆洗衣服为生,她那个不成气的丈夫每每酗酒后便会殴打辱骂她。
“你也觉得我不知检点?”
女子摇头,她的小女儿躲在她身后,“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凌萱有些意外,竟还有人看得明白。
随后她瞧见她女儿,明明都快八岁的孩子了,看上去瘦得跟四五岁差不多,眼中也没有孩子的天真,全是满满的怯弱。
从那以后,凌萱同这对母女倒是走得近了起来,她时常将自己做好的糕点分了些给她们。
“这是给你吃的,千万别给你弟弟。”凌萱对小姑娘说着。
那家男人重男轻女得严重,偏生女子又不敢违背丈夫的意思。
凌萱对这家人极其照顾的事很快传遍整个小巷,众人都说凌萱是看上了那家男人的皮囊才这么讨好他家的妻儿。
谣言说得多了,就连当事人都相信了,凌萱发现那家女主人对自己竟有了敌意,话里话外都指责凌萱想抢她的男人。
凌萱无奈,她不过是有几次给母女俩送东西时恰好碰上男人也在家,基于礼仪向他点了点头当做打了招呼。
男人皮相在这里虽然算得上不错,可她什么样的男子没有见过。
她开始疏离与这家人的接触,只私下悄悄同小姑娘见面。
然而不久之后,凌萱刚刚起床便听见门外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。
她不明所意打开门准备看看回事,却发现隔壁那男子领着媒婆站在自家门口。
“我家那婆娘已经死了,这下你放心嫁给我了吧。”男子信誓旦旦开口,仿佛认定凌萱不会拒绝他。
凌萱哑然,隔壁那女子半月前又被醉酒后的男子打了,这次他没有掌握好分寸,竟活活打死了妻子。
凌萱报了官,可官员却以家事为由没对男人作任何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