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赛音察浑阿哥给自家阿哥灌了什么迷魂药,反正如今在阿哥的心目中,自家主子未必能占到第一位。
惠嫔一噎,莫名有些心虚气短。
就自家那位没脑子的熊孩子,若是真的因为自己,让他无法再与赛音察浑来往,绝对会跟她闹。
真是自己前世修来的孽障啊!
“那。。。。。。荣妃应当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?再说了,我也没说什么啊。如果她对佟佳贵妃的态度能更强硬些,本宫也不必如此刺激她。”
惠嫔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,连声音都大了许多。
吴嬷嬷看着振振有词的主子,提醒道:“那您有话就不能直说吗?何必要将皇后娘娘扯进来。”
“本宫这不是担心日子过得太过安逸,叫荣妃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嘛。”
吴嬷嬷默默看着死鸭子嘴硬的主子,叹气道:“您如今竟这般信任荣妃了吗?一点都不担心她算计您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惠嫔矢口否认。
如果不可能,那自家主子为什么每次在荣妃跟前时,说话都不过脑子,生生将要命的把柄递上去。
惠嫔看着吴嬷嬷不信任的眼神,为自己挽尊道:
“非是本宫信任荣妃,而是,本宫不得不承认,荣妃的气度确实叫人佩服。况且,延禧宫与钟粹宫又无死仇,本宫为何要怕。”
即便从前两人闹得很不愉快,但是比起自己,显然是太皇太后和佟佳氏更让荣妃痛恨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后一句话。
与其说惠嫔信任荣妃的气度,不如说,她相信荣妃是个聪明人,清楚对她动手弊大于利。如果荣妃真的是个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的人,也不可能走到今天。
惠嫔带着宫人回了延禧宫,嘱咐道:“嬷嬷不是担心那些话一旦传出去,事情可大可小嘛,那就让底下人闭紧嘴巴。”
惠嫔的视线在跟去请安的奴才身上一一扫过。
“至于钟粹宫的那些奴才,想来荣妃定是不愿与此事沾边的。”
听着外头吴嬷嬷的训话,独自坐在殿中的惠嫔这才放松下来,任由担忧爬上面庞。
刚刚在公道上与荣妃说话的时候,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荣妃确实是借着擦汗的动作,摸了摸耳朵。
那意思再明显不过,荣妃是在暗示她隔墙有耳。
但是分明四周没有旁人,有的就只有她和荣妃,还有两人身边的宫人。所以,荣妃指的耳朵就在这些奴才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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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惠嫔不敢再暴露自己要与荣妃商谈的其实是皇后,转而提起了宫权,意图遮掩过去。
惠嫔觉得自己应该是成功了,毕竟,比起未卜先知皇后身体不适,宫权更符合常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