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内地,就已经将你视为弃子。”
“当你试图用谎言和公关手段,掩盖真相,欺骗市场的那一刻起……”
“伦敦,就已经对你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和信任。”
邵维鼎微微俯身,目光锐利如刀锋,直视着施约翰那充满血丝和绝望的眼睛:
“你以为,你输给我,是因为我‘卑鄙’?是因为我‘操纵’?”
“你错了。”
“你输,是因为你抛弃了你的根基!抛弃了你的信誉!抛弃了最基本的商业道德!”
“你输,是因为你站在了时代的对立面!站在了人心所向的对立面!”
“至于资本……”
邵维鼎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:
“你难道还天真地以为,汇丰会为了一个抛弃港岛、信誉破产的太古,来和我鼎峰资本打一场毫无胜算的资本消耗战?”
“你难道还妄想,靠抵押澳洲那点可怜的资产,拆借来的那点杯水车薪,就能和我鼎峰银行那深不见底的资金池……争下去?”
他直起身,语气带着最后的宣判:
“省省吧,施先生。”
“国太航空,已经属于鼎峰。”
“这场游戏……”
邵维鼎的目光扫过病房里死寂的众人,最终落在施约翰那张惨白绝望的脸上:
“……结束了。”
施约翰坐在病床上,咬牙切齿的看着邵维鼎,他现在才清楚,当初怡和失去九龙仓时,钮壁坚是什么滋味了。
他的牙齿咬破了嘴唇,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。
施约翰惨然一笑:“所以,你专程来这一趟的目的,是为了羞辱我?”
(还有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