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是碰到的,你都这样子了。”
“啊,痛。”
“……”
大马灯在脚边晃来晃去,两人的身影被投放的大大的,大过了整个夜空。在这深秋的夜晚,鸣叫的虫儿都没有他们两个快乐。
在赵寡妇家里,赵寡妇躺在床上,看柱子洗好澡,穿着个宽松的大裤衩过来,悠悠问道:
“冬生跟文贤贵了,是不是有出息呀?”
石大辉已经睡着了,柱子过来把赵寡妇往里挤了挤,也躺了下来。
“你说贤贵都让冬生跟着,石宽怎么就不让冬生跟。”
“冬生是什么鬼样,你还不知道啊,石宽能带他吗?”
冬生跟了文贤贵,赵寡妇并没有太高兴,她侧着身子,环抱住石大辉,就要睡去。
“什么鬼样啊,贤贵都能看得起,他怎么就不能带了?”
柱子心里是有气的,文贤贵不带冬生,这股气他还生不出来,文贤贵带冬生了,他就觉得石宽根本没有把他当兄弟。
柱子这么一说,赵寡妇也觉得有点那个意思,不过她没有说出来,只是把屁股晃了一下,叹气道:
“唉,睡觉吧,夜深了。”
“睡什么,我这气不消,能睡得了吗?”
柱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赵寡妇那软趴趴的屁股上,还把那裤衩扯了下去。
“你不觉得累呀?”
赵寡妇虽然这样说,但还是转身过来,爬了上去。
男人啊,就得哄,有气了要帮他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