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泽的表情瞬间变得冰雪消融,心里的雀跃都差点藏不住。
他想要追到贺烟,就得从让她接受自己的好意开始。
“那我去给你买份粥来。”
贺烟看到陆宴泽急匆匆出去,叹了口气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因为师父和陆老夫人的关系,她和陆宴泽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。
有时候她能看出来,但他又掩饰的很好。
这就让她不好主动说出来。
那天晚上,薄司珩在黑暗中带着一丝惶恐又小心翼翼的表白,也让贺烟的心里产生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有点想笑,又有点甜。
重点是,她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。
哪怕她和薄司珩是因一份契约而开始的婚姻。
可心动是真实的,情感反馈也是。
她好像真的有点陷进去了。
“那个男人该不会是用美男计给我下蛊了吧?怎么就算准了我不会拒绝吗?”
贺烟想到薄司珩又有点失笑。
在等陆宴泽的时候,她也回想到刚才突然的心悸。
她想了想,便给自己搭了一个脉。
墙上的时钟正滴答滴答响。
贺烟的眼眸却是震惊的瞪大,好半晌反应不过来。
这个脉象……
“我…怎么怀孕了?!”
她有点不敢相信,又换了一只手去搭脉。
然而结果还是一样,她的医术不会错。
“怎么可能呢?只是那次在车上,不得已找他解了药性,只有那一次,而且我每个月明明月经很准时,完全没有任何早孕反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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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烟不可置信,更觉得不可思议。
和薄司珩结婚这几个月,她也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因为她心急想要查害死师父的凶手,也因为要帮薄司珩对付薄远舟。
事情多到她每天都很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