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族大势力则慌忙出逃,临走前还将巨大部分难以带走的资粮洒向各个坊市。
这片疆域的物价体系瞬间崩溃。
李氏并没有大肆买卖,他们就像是一只缩在龟壳里的乌龟。
一动不动,只静静等待。
三月三。
草木翠绿,江河奔涌,天地间一片生机盎然。
青木宗,灵枢峰。
嗡——
平静的天幕上突兀地出现一阵波动,虚空之中似有一个人影浮现。
灵枢峰后山湖泊中,盘坐水面垂钓的张佑河嘴巴微微张合,传音入耳。
“道友,来就来了,何必遮掩呢?”
那不断震荡的虚空撕开了一个小孔。
下一瞬,一道脸色发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张佑河面前。
“张道友,你怎么在这?”盛开疆脸色白得吓人,浑身气息也虚浮不定。
不像是受了伤,倒像是。。。。。。被什么东西给榨干了本源!
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!”张佑河一边眉头紧皱的盯着他,一边说道,“徐修伏那小崽子给我老夫承诺,若他突破不成,身死之后他体内的道种便是老夫的!”
“我也会取代青木子,取代青木宗,建立新的镇守势力!”
短短两句话,直接将盛开疆听懵了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什么徐修伏?什么道种?什么取代青木子?”
“青木子那老东西人呢?”
见盛开疆的神色不似作伪,张佑河面露惊疑,“你不知道?青木子。。。。。。已经死了!”
“死了??!”盛开疆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“怎么会这样?他不是。。。。。。他怎么死的?”
“你问我我问谁去,反正徐修伏和严知木他们说是你杀的。”
“我杀的??哈哈哈——”盛开疆怒极反笑,虚浮的气息又弱了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