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父认识先父?”
“认识,认识!”韩通判唏嘘道:“当年令尊殿试第八名,其风采着实令人敬佩。”
“虎父无犬子,你与克忠,都是我山东士林的骄傲,望你们日后能相辅相成,共赴会试,为朝廷效力,为百姓谋福!”
一番话,说得徐闻心中暖洋洋的,郑重点头。
待徐闻离开后,韩克忠纳闷道:“爹,您不是举人出身吗?怎么认识徐闻的父亲?”
举人和进士之间如同隔着一道天堑,属于不同圈子的人。
韩通判满不在乎地道:“以前是不认识,现在不是认识了吗?”
“啊?您先前不认识啊,那怎么知道他父亲殿试第八名?”
“如此少年举人,乃大明立国第一人,为父自然要查一查其背景。”
韩克忠面露不悦:“爹,我与徐兄相见恨晚,怎能如此欺瞒呢?”
韩通判哼哼两声:“谁让你欺瞒了?为父此举是为拉近关系,是善意的举动,并非欺诈伤害于他!”
“以后入仕为官,这些都是基本功,有你学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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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济南城应酬三日后,徐闻回乡心更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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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八月最后一天,带着岳盈盈和岳冲,踏上了回乡之路。
当日,韩克忠等人亲自相送,并赠送加蓬马车一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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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平县,永宁乡。
临近九月,秋高气爽,天气转凉。
蓬头垢面的张麻子,身着单薄的破旧衣衫,将双手拢在袖子里,鼻青脸肿。
庄子里有人看到他,笑道:“麻子哥,又去偷看吴家小姐被人打了?”
“胡说八道!”张麻子瞪眼道:“我那是看不惯吴家恶仆,出手教训了他们!”
听他如此狡辩,庄子里的人一阵大笑。
张麻子不过是乡里一青皮,父母早亡,无权无势,只能欺负下乡里的小娘子和寡妇们,哪里敢去招惹吴家?
有人道:“这些日子,徐家的岳小娘子没在家,你竟趁机跑去偷看吴小姐,当真是花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