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衣钵传人,什么都好说,反正传承不能在他这一代断了。
李彦摇摇头,他就是个传话的而已。
转身从马匹上取下两个酒葫芦,扔给了陈云超:
“带着路上解渴,以后想喝了再来找老夫。”
李彦对陈云超也有气,你他么教的什么徒弟,要不是老夫外孙没事,老夫高低得跟你做一场。
但回头再想想,陈远超也够冤的,死了衣钵传人不说,还惹了一票人。
看在你灰溜溜跑路的份上,老夫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。
“李兄大气。”陈云超笑嘻嘻的接过酒葫芦,也没有客气,谁缺茅台酒,他李彦都不会缺。
李彦咂咂嘴,他是不缺,但想喝到肚子里,貌似也不容易。
甩了甩了脑袋,李彦翻身上马,“陈兄,山高路远,保重。”
“李兄也保重。”
两人拱手道别,没有那些多愁善感,也没有什么杨柳依依,有的只是衷心的祝愿。
李彦走后,陈云超对着皇宫的方向行了一礼,转身策马远去。
……
又是一日。
朝会刚开始,文武百官就炸了。
有人实名举报,汝南袁家,密谋造反。
没错,那个人正是袁绍。
袁绍思来想去,想把袁家一杆子打死,除了造反这个理由也没其他了。
至于真造反还是假造反,这个不重要,证据一摆,谁来都得跪。
“袁本初,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袁基气急败坏的跳了出来,当场毙了袁绍的心都有了。
你也是袁家的,这么做,对你有什么好处。
袁绍理都不理袁基,只是痛心疾首的看着袁隗道:
“叔父,请恕侄儿不孝,侄儿虽是袁家人,但更是陛下的臣子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侄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行差踏错、误入歧途,将袁家带入万劫不复之地。”
这话说的铁骨铮铮,大义凛然,众臣顿时异样的看向袁隗,你个老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啊。
“袁绍!污蔑尊长,以卑告尊,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?”
袁基恶狠狠的盯着袁绍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