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为什么要替他出头,只是单纯和江婉婉有仇,还是做戏给那个雄性看?
如果是后者,明明如愿以偿了,为什么还绑着自己不放。
为什么是主夫?
她不知道主夫权利很大,如果他没犯原则上的错误不能轻易休弃的吗?
不是说不对他使用控制了吗?
他走到床边,俯视床上起伏的一团。
只觉得憋得难受。
时影看了半响,咬了咬后槽牙,去屋子里找来医药箱。
翻开少女伸出被子的手,一根根掰开手指。
红色的鞭痕呈现。
没有出血,但雌性手本就娇嫩,红色几乎遍布整个手掌。
还有些肿了。
明明那么弱,逞什么能?
他控制住了她的手指,一点点将药抹在伤口上。
消肿,止痛。
凑近了些。
药香混和了雌性身上的清香,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香气,淡淡的。
指腹忽然停在了伤口上。
这个味道……
他第一天昏迷的时候,闻到过。
那时候他浑身拆骨般地疼痛,意识时有时无。
可是后来,他身上的疤痕,一半好得快,一半好得慢。
时影眸子深了深。
所以,这个雌性给他上药了?
只上了一半……
上好药,拉着雌性的手指晾一会儿。
晦涩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少女的唇上。
桑青是侧睡的,粉嫩樱唇微微嘟起。
脑海中不由得就浮现了水里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