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苏凌风的面是一套话,背地里又是一套话。
苏凌风哪能想不到这些?
要是搁原主,可能还没那么多心眼,现在的苏凌风,那是阅人无数的主。
这些娘们一撅屁股都知道要屙多粗的屎。
村里人这套他再了解不过了。
无所谓,让她们说,嘴长在别人那,还能堵住不成,反正又少不了自己身上一块肉。
但这些话要敢当着苏凌风的面说一句,非得乎她们的嘴。
苏凌风溜达着,到了前面荒沟,这是头些年,挑河工的时候,挖的防涝渠。
这些年也没什么涝,都荒着了。
旁边就是他们村的地,另一边是条路。
路两边都种着树。
刚好沿着荒沟,长出来不少野树,村里有几户人,在前面沟里放羊。
苏凌风瞅了眼,没见着家里的五妹和六妹,估计在别的地放羊呢。
她们都大了,这些都不用操心。
选了块地,开始动手砍起野树杆。
半个多钟头的样子,已经沿着河沟,砍了二十多米的距离。
一直弯着腰,有些酸痛。
直起腰捶了捶,回头看了眼,差不多了,砍的这些就够用了。
沿着脚下砍下来的树杆往回收,都堆到一堆。
再剥几个树皮下来,撕成条,三条树皮一起,搓成绳子。
把这堆树杆,捆成一捆一捆的。
最后多找几根粗些的树杆,合在一起当扁担,挑着这些树杆回去了。
这些活对于两世都在农村长大的苏凌风来说,信手拈来,根本不叫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