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游学?”
固一愣,脸上满是担心,随即开口:“可是咸阳出事了?”
“大父不必担心,咸阳无事。”
岷笑着解释:“若是咸阳出事,孙儿岂能让大父前往咸阳。”
“如今我依旧是大秦的序痒令。”
“序痒署那边,都已经安排妥当,只是觉得我年岁尚轻,也该是走出去看一看这个天下。”
闻言,固沉吟半晌,深深地看了一眼岷:“既然如此,老夫就不去咸阳了,咸阳之中,人生地不熟。”
“等你归来,老夫再带着宁前来。”
“好!”
在家中待了数日,岷这才离开了临洮县,沿着临冀道,进入了渭水。
乘坐商船而出,沿着渭水,一路向东。
“后子,船队将会在陈仓补充物资,然后进入风陵渡,进入大河,沿着大河而出函谷关,进入陕县进行休整。”
黄粱看着滔滔渭水,朝着岷开口,道:“如此安排,可否?”
“此事黄叔安排就好!”
岷喝了一口老黄酒,望着渭水:“黄叔,商社之中的商队,缺少护卫。”
“若是,我给你机会,训练一支精锐,有信心么?”
“后子发生了何事?”
黄粱脸色微变,忍不住开口,道:“属下只是一个百将,训练精锐勉强,若后子需要,属下自当赴死。”
“东山商社在百越之中,出了一点事儿。”
岷看着黄粱,并没有隐瞒:“我此番游学,除了见识一下这个天下风华,也是为了解决此事。”
“此事不急,我现在说,也只是让你心中有一个准备。”
“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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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台宫。
秦王政与吕不韦相对而坐。
“仲父,序痒令游学,对于此事,你如何看?”秦王政抿了一口茶水,看向了吕不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