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嫣甩手,“还买什么买啊,我就一穷鬼,手里也没两个钱,买这些都多了。”
薛玉薇道:“那我给姐姐买两件衣服吧,算是我的谢礼了。”
讲真,她是一点也不敢占大姑姐的便宜,而且她也不缺钱,还是还回去的好。
从商场回来,薛玉薇就带着她的战利品回了新房,房子里还要置办家具,指望大姑姐买是不可能的了,她得把东西添全了。
而宁嫣呢,她也回了自己的家。
三年前买的,一套大四室,不过,房子不是现房,两年前拿房,又装了三个多月,之后一直在散味儿,直到这次进城才正式住进来。
手里没钱不要紧,空间中的金砖卖上一块儿就花不了的花。
宁家买的了新房,宁石崖非要办个温居宴,哪怕房本儿上写的名字并不是他的,他非要热闹热闹,村里人,加上老两口的亲戚,在酒店摆了整整十二桌,倒是没亏,主要是亲戚多,给的礼钱大。
当然,这钱全进了宁嫣的口袋。
要是没赚头,她才不费这个劲儿。
这时,薛玉薇的肚子实际都五个多月了。
但对外说四个多月,她食量控制的好,怀相也好,不显肚,倒是还没人怀疑。
老两口问过她的意思后,打算直接回老家办婚礼,一是为了省钱,二是为了收礼。
毕竟以前他们家光往外拿了,儿子结婚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事,自然要往回收收礼钱。
宁嫣是要回去吃席的,讲真,农村的大席比饭店菜好吃多了,机会难得,她一定要去凑热闹的。
结婚的事耽误了好几天,办完婚礼,宁嫣就赶着三个人去挣钱。
直到某天,她又想吃酸汤水饺了,王永安还会给她发消息,但她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和对方聊天,大多时候回复的都是“嗯”“啊”“哦。”
为了不影响某人,宁嫣另选了家酸汤水饺的店去吃了。
可惜,有些失望,这家的料不如王婶家的足,用的醋也不如王婶选的酸甜酸甜的,就连虾皮吃起来都没有王婶家的更有虾味,打死她都不要再吃下一回了。
接下来的时间,她就每天在家摆烂。
宁石崖两个每天的进货量都是有数的,卖的钱也是大致差不多的,她只要那两口子每天交给她固定的钱数就不管了。
直到腊月二十九这天,薛玉薇给她打电话,说是她“不小心”摔了一跤要生了,宁嫣乐呵呵去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