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是掌握在,有权有势的人手中。
这个道理自己早就懂了。
对这种无聊的东西,并没有什么想法。
北美方面一定会以此大做文章。
抹黑自己和华夏的形象。
自己被华夏政府搭救养大。
现在代表华夏,在外执行任务。
形象这种东西,虽然自己不在乎。
但是于情于理,也不能任由他国抹黑。
这个记录仪能证明自己,不是无缘无故出手就行了。
北美认不认这证据,对他而言无关紧要。
早在下飞机时。
他就从那些记者和士兵的眼神中。
嗅到了浓浓的敌意——
那是根深蒂固的恶意,与今日之事无关,不过是两国博弈的冰山一角罢了。
至于北美会不会狗急跳墙,用重型武器对付他?
陆凡冷笑一声。
至少眼下,深渊危机在前,任何理智的国家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大长老的援军已在路上,两国现在因他开战?
绝无可能。
因此,他才能如此淡然自若。
思绪未落,前方骤生异变。
二十三名不同国籍的士兵,从黑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而来。
作战服上沾满血污与泥垢。
他们气喘吁吁,眼中满是惊惶。
手臂挥舞得像溺水之人抓向救命稻草。
一个满脸横肉的北美士兵,带头挤到路中央。
嘴里嚼着烟草,唾沫横飞地吐在地上。
黏稠的涎水混着血迹散发恶臭。
他斜眼瞥向越野车,咧开一口黄牙,嚣张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