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上说,宁国公在公输方块中绘了一幅地图,标注齐国多处,涵盖东西南北诸多区域……嗯……”
“有点意思。”
他琢磨片刻,似乎想到了什么,唇角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而后焚毁了这封信,对着妇人道:
“仲春,你去安排吧,多带些人,只管广寒城那头,陪白龙卫他们好好玩玩。”
仲春领命,但面色又掠过了一丝犹豫:
“只管广寒城那头……王爷想做到什么程度?”
平山王单手抚琴,留下了几个让仲春心惊肉跳的字眼:
“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仲春沉默片刻,忽而又道:
“王爷,此事事关重大,大概率涉及「沉塘宝藏」,而线索又不止一份,咱们把精力大多留给了朱白玉他们,怕是会因小失大……或者,是否需要联系「阎罗」大人?”
平山王轻轻挥手:
“就不联系他了,我留他有其他更重要的事。”
“况且……他并非我的下属,不过是因为欠我人情才会帮忙。”
“至于其他,你无需操心,照做便是。”
仲春微微颔首,转身离开了大殿。
…
书院,思过崖。
闻潮生深夜来此,见了面壁而坐的徐一知。
自那日他们论过之后,徐一知倒是没有再往岩壁上继续写血字了,不过他仍然时常面壁而坐,既是心中之劫,自然没有那般容易看开。
闻潮生问徐一知:
“他们二人如何?”
徐一知想到了白天的教学,坦率直言:
“那个王鹿,是百年难得一遇的……蠢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