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还替黑衣青年喊“别打人”的大爷,脸红得跟茄子似的;
刚才冲着严旭杰甩脸子的年轻姑娘,手都不自觉缩回去了。
所有人目光唰一下,全钉在那黑衣青年身上。
“卧槽……真偷东西了?”
“我说怎么一见警察就跑,敢情不是被冤枉,是做贼心虚?”
“我靠,差点帮了坏人!我还想冲上去拦警察来着!”
“这小子太阴了!装可怜骗我们,自己好跑路?”
“小偷真不是东西,骗人感情!”
人群里议论炸开了锅,全是嫌弃和后怕。
有人骂:“你特么偷谁的?偷手机?偷钱包?偷你大爷的良心?”
“警察不抓你,天理难容!”
“刚才你装可怜的时候,我心都软了,现在想想真想扇自己两巴掌!”
“你这人没救了,光天化日偷东西,还怂恿群众对抗执法?你是真不怕死啊?”
黑衣青年脸都绿了。
他傻了。
不是说好围观群众是他的“掩护队”吗?
怎么转眼全成警察的帮凶了?
他想爬起来跑,刚撑起身子,四周的人立马围成一圈,像堵人墙。
“跑?跑你妹啊!”
“刚才不是挺能喊吗?现在腿软了?”
“警察还没定你罪,你先想溜?门儿都没有!”
“兄弟们,堵住他!这种人不收拾,天理难容!”
没人再等严旭杰动手。
一群大老爷们冲上来,死死摁住他胳膊、拽住他衣领。
有人一脚踩住他裤脚,生怕他窜出去。
“放开我!你们这群神经病!”黑衣青年破口大骂。
“啪!”
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甩在他左脸上,声音清脆得像摔碗。
他眼珠子都翻白了,脑袋嗡嗡的,嘴都歪了。
还没缓过神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