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令!”李元崇自无异议。
然而,田令兹早有准备,命人轮流防守,一刻不停地巡视。
李元崇纵然想方设法,也找不出破绽,登不上城头。
无奈之下,只能鸣金收兵。
中军大帐,众文武皆愁眉不展。
原以为一座小城,旦夕之间便可攻下,没想到,昼攻夜袭,都无功而返。
着实叫人泄气。
高楷端详堪舆图,思量着能否绕过申州。
忽一抬头,见一道黑气袭来,侵蚀大鼎,不由吃了一惊。
“这是……浉水方向?”
难不成,浉水有问题?
“唐检,立即召集医者,检查浉水。”
众人皆是愕然,大王不思攻城之计,反倒关注浉水,这是为何?
杨烨思绪一转:“大王之意,莫非浉水有变?”
高楷微微颔首,催促道:“快去!”
“是!”唐检连忙领命。
待他走后,众人又惊又疑,难不成,田令兹打算掘开浉水,水淹军营?
只是,这时节,浉水正处于枯水期,怎能形成滚滚洪流?
不一会儿,唐检去而复返,急切道:“大王,大事不妙。”
“军中百余士卒饮用浉水,皆头晕目眩,腹痛不止。”
“这……”营中一片哗然。
孙伯端忙道:“大王,这必是中毒了。”
有人在浉水中投毒?众人皆是惊愕,忽又反应过来,这定是田令兹所为。
张建兆恨声道:“此人手段狠辣,我必要手刃了他。”
在浉水中投毒,害的可不光他们,还有城中军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