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算向陛下认错,却也要找好理由,比如说,为何挪用了储粮,您是拿去做什么了,而今该怎么弥补,态度和章程都得拿出来。”
“先生说的对。”
“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豫王一筹莫展,“这钱,我是真的用完了。”
严先生眸光闪了闪,“王爷,在下有一计,只是或恐要委屈了王爷。”
“别管本王委屈不委屈,能解决此事才是正经。”
严先生低声说了几句。
豫王紧紧皱眉,“。。。。。。本王觉得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王爷,大事要紧!一时的委屈,算得了什么?若王爷此时点头,在下此时就出府为王爷奔走。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王爷多犹豫一个时辰,便是将自己置于险境更深处。”
豫王闭了闭眼,“行吧,你出府,这就去。”
“是!”
豫王坐在椅子上,仍觉烦躁。
另外一个幕僚见严先生又赶了先,不由暗自着急。
再这样下去,豫王身边还有他的位置吗?
想了想,此人上前一步道,“王爷,既然陛下看好弈数擂台,那咱们也轻易放弃擂台上的成绩。”
“这是本王能决定的?”
想到这里,豫王就很无语。
兴越府历来出才子,江南一带,兴越府的才子都厉害的很。
谁知道一场算学赛事,两次比试下来,就进了就楚博源一个。
明日三甲,楚博源定然没戏。
幕僚摇摇头,“王爷,不想想法子,怎知没戏呢?”
“而今青其府已然出局,王爷只要想办法不让嘉安府的学子进前三,那就不算输。”
豫王一怔,“可我瞧着嘉安府那几个,尤其是那个最小的,似乎比楚博源更聪明些。”
幕僚眼珠子滴溜一转,“若是让此人暂时不聪明呢?”
豫王拧眉,“不行,驿馆人中毒一事还未有个结果,只有一个畏罪自杀的,尚不能交差,再有下毒情况,人家背后怎么说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