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词一出,便是无法超越的绝唱。这安平许是谁,如此才华,竟从未耳闻。”
裴谨重新看了遍手书,道:“似乎是丰林县的一位秀才,于教坊司中,写此诗赠予花魁盈盈……”
话说到这,整个棋室安静下来,两位大儒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一股酸味在空气中发酵、弥漫。
读书人自古以来追求的就是千古留名。
而此词一出,那名花魁定然因为才子佳人的美谈流传千古。
这让两位大儒羡慕万分。
沉思许久后,陈轩突然道:
“慎之兄,安平许这样的人才,绝不能被埋没。我觉得,咱们应该找到他,立即将他招入书院。”
裴谨欣然同意:“有理。”
“不过宫台兄,许从仕的大哥来延庆府了,此时正在屋内探望胞弟,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“就是给吕岱老儿写送行诗那位?”
陈轩一直对吕岱白嫖了一首好诗耿耿于怀。
因此对他的称呼都不再是定宫兄,而是变成了吕岱老儿。
“正是!”
裴谨点了点头。
“如此才子,怎可不见,走!”
…………
另一边,逼仄破旧的小木屋内,许大朗正跟许二郎谈叙着闲话
从家中的情况一路说道在延庆府发现邪教踪迹的事。
“二郎你长的这么俊美,可千万要小心邪教的人啊。”
“当心被有龙阳之好的人牙子拐走,卖去给人家当书童。”
“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许平安似笑非笑的调侃着。
许从仕却是一脸认真的吐槽道:
“大哥你无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