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啊。
同样是年轻人,都是20多岁,风华正茂的年纪。
自己的儿子和外甥,站没站相,抓头挠腮,甚至是有点肥头大耳。
旁边的唐平,身姿挺拔,威武雄壮,眼神刚毅,很有临危不惧的大将之风啊。
其实,他还是见识少了,这就是大明军队的标配。
无论是新兵营,还是当初的勇卫营,站军姿是基本功,一站就是半个时辰,不动如山。
“呵呵”
正在等烟花焚城的唐平,看着旁边左顾右盼的马贼头,嘴角上扬,呵呵一笑。
心中大为不屑,于是开口调侃似的说道:
“马将军”
“怎么的?脖子不舒服?”
“你这大晚上的,自家府邸里,穿什么甲胄啊”
“这得多难受啊,没有硌得慌啊”
、、、
这个老贼头,肯定是江湖越老,胆子越小啊。
水太凉,垂垂老矣,河东君,一介小女子,身段倒是很不错。
那个归先生,倒是有点武夫猛将的样子,跟唐平一样,也没有带兵械啊。
这个马逢知,打了一辈子的老仗,竟然在家穿甲胄,当真是很怕死啊。
不过,想了一下,也就是释然了。
马逢知反复无常,十几年来,卖了无数的队友,得罪的人太多了。
就是这个松江府城,里面的知府,金山营的参将,也随时准备干死马逢知啊。
“呵呵”
老贼头马逢知,脸色讪讪,呵呵一笑,倒是不介意唐平的嘲讽。
“老夫啊”
“打了一辈子老仗,早就是习惯了”
“甲胄,钢刀不离身,睡觉也就踏实点啊”
“你们还年轻,经历太少,还体会不到甲胄的妙处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