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潮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,
“想个主意叫他没办法甩开你!”
“反正时妃就是个傻子性格,跟顾殒离了婚多半不会回头,只要顾殒还在你手里,一切就有机会!”
谢南乔看向江潮。
她曾经骄傲地以为,不管自己站在哪儿,顾殒都会主动贴上来。
哪怕顾殒的家世比她强了上百倍,她照样能把他的头颅拗下来,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做一切。
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像时妃那般卑微。
可现在,她也要走时妃的老路了吗?
“怎、怎么得到他的人?”谢南乔喉咙干涩得厉害,还是问道。
“这还不简单!”江潮忙给谢南乔出谋划策,“男人嘛,就那么点事,你找个法子和顾殒发生关系,他保证离不开你!”
“离不开……”
“是啊,就算他的心在时妃身上,也得有男人那点需要不是,他回头还得找你解决!”
“时妃那么傲,铁定不会给顾殒碰,这便宜只能你占!”
谢南乔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“您竟然觉得这是在占便宜?”
卑贱地用身体留住一个男人,是谢南乔这辈子最最最不齿的事!
“不,绝对不可能!”
她要真这样做了,岂不比时妃还要不如?
她是谢南乔,从来只有别人围着她转,绝对绝对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女人!
谢南乔气急败坏,头也不回地冲出去。
徒留下江潮不停地跺脚。
“乔乔,你怎么、怎么就想不通呢?”
——
“先生?”
医院里,看到突然闯进来的男人,护士吓得往后退一大步。
眼里戒备又疑惑。
眼前男人穿的衣服做工精致,周身上下泛着一股子贵族气息,天生上位者姿态。
此时却摇摇晃晃,眼睛通红通红,眸光不停颤抖。
两手扒在门上,呼吸急促,像是正经历着某种巨大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