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都知道,迟迟可不止是沈镜的婢女那么简单。
她跟沈镜从小一起长大,说她是沈镜的青梅竹马也不为过。
以后他们都是一家人了。
迟迟自然也是他们的家人。
沈镜坐下,又跟她们说起刚才在街上的事。
听完沈镜的话,苏有容不禁唏嘘。
她跟曲桁也不熟,但还是有些印象的。
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说没就没了。
叶蓁眼中闪过一道寒芒,“一个小妾的侄子,也敢诋毁你?看来,本宫回头得去姚府坐坐啊!”
姚俭的妾室比较多。
这是她们都知道的事。
一个妾室的侄子,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父皇的决定,还敢辱骂侯爷?
“没事。”
沈镜不以为意的笑笑,“反正我已经教训过了,要是姚俭要来替他讨说法,再教训一次就是了。”
“你当姚俭傻啊!”
叶漓撇撇嘴,“别说他只是姚俭的妾室的侄子,就算他是姚俭的正妻的侄子,姚俭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替他讨要说法!”
姚俭跑来讨要说法,不是自讨没趣么?
“既然教训过了,就别管了!这世间总少不得伪君子。”
苏有容说着,又是忍不住感慨,“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跟你们去敲闷棍的事,没想到才半年多的时间,曲桁就染病去世了。”
往事还历历在目。
但不过大半年的工夫,却已物是人非。
“敲闷棍?敲什么闷棍?”
叶蓁好奇询问。
说起这个事,苏有容顿时忍俊不禁,当下跟她们说起沈镜当初带他们去敲王瓒的闷棍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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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苏有容的话,叶蓁顿时跟着笑起来。
叶漓瞥向沈镜,“跟着你厮混的人,就学不了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