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傻柱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,莫名其妙送我东西。”稀里糊涂的,阎解放突然有点不敢收了。
“嘿嘿!”傻柱咧嘴一笑,环视院子,见没有几个人,便压低了声音道:“爷们儿,那个你屋里的药酒…能不能匀我点,我出钱。”
好好好,好你个扒寡妇的,绕了这么一大圈,又是送东西,又是说好话,原来是为了药酒。
这药酒可是阎解放留着自己用的,纯天然粮食酒,无公害泡制,男人加油站,女人安乐水。
你开口我就给你啊?
阎解放眼珠子一转,倒也不是不行,反正还有一套药力浅的,他也不准备自己用,扔掉又有些可惜。
想到这里,他佯装好奇道:“不是,你怎么知道我有药酒的?你喝了?”
糟了!傻柱脑子转悠过来了,心思急转:我到底喝没喝?
没喝,是怎么知道的药酒,怎么知道的功效,怎么跑过来买酒?
喝了,是怎么泄火的?
这特么都很难答啊!
阎解放不打算放过他,一把搂住傻柱压低了声音,“傻柱,你特么乱喝会坏事的,是不是结婚那天你喝的?”
“没有,”傻柱矢口否认,感觉有点心虚不已。
“屁,我家就那天开着门,平时都是锁了门的。”
阎解放嘿嘿一笑,挤眉弄眼道:“效果好吧,好酒配好药,一口下去就立马有效果了,说说怎么个事,我说那天怎么见不到你人影了。”
别说了,能不能别说了。
傻柱心虚的不行,恼羞成怒道:“你到底给不给,给个痛快话。”
“给给给”
阎解放哈哈一笑,进屋去拿酒,声音幽幽从里屋传了出来,“傻柱,你说这隔墙怎么回事,你那屋有点动静我就能听到,是不是该修了…”
他抱着坛子走出来,只见傻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跟开了染坊一样。
他知道了!
傻柱脑瓜子嗡嗡的,早不说晚不说,偏偏这时候说,他听出来这里面话里有话。
只是不知道阎解放知道多少,知不知道秦淮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