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泥鳅,你想法子从那些乞丐嘴里套套话,他们对汴梁各个角落的猫腻最清楚,至于那私牢,我亲自去探路……”
“记住了,咱们三人任意一人被抓,余下两人不能纠缠,想办法把消息送回去为上!”
“领命!”
计划已定,三人分头行动,
汴梁城,依旧是一派帝都繁华气象,勾栏瓦舍,车水马龙……
但在刘青的眼里,却能觉察到那歌舞升平下涌动的暗流,
巡城的禁军队伍明显增多,眼神警惕地扫视着人群,偶尔有皇城司的人,骑着马呼啸而过,百姓纷纷避让,皆面有惧色,
刘青利用高超的潜行技巧,如同影子般在繁华的街市中穿梭,他避开皇城司正门那片守卫的紧的区域,绕着那一片阴森的建筑群外围探查,
这皇城司高墙深院,巡逻的兵勇步伐整齐,眼神凶狠,刘青几乎找不到明显的漏洞……
一连两日,尽管三人尽力协查,这皇城司却如同一个铁桶,外人根本难以窥探其内部结构,更别提那私牢
老猫摸清了外围哨位规律,但内部情况一无所知,
泥鳅那边倒是打听到一些零碎消息,确认皇城司确有私牢,
但具体位置众说纷纭,有的说在衙门地下,有的说在隔壁看似民宅的院子里,
甚至有人说在汴河河道旁有隐秘入口,
刘青心急如焚,于岳现在已经死了,时间每过去一刻,于老夫人就多一分危险,
他知道,常规手段恐怕难以奏效了……
第三日黄昏,刘青蹲在一处可以远远望见皇城司侧门的屋顶阴影里,苦思对策,
偶然间!他看到侧门打开,几个穿着皇城司服饰的人,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,听话茬,似乎刚交完班,相约去附近酒肆喝酒,
一个大胆的想法,瞬间在刘青脑中成形!
他悄无声息地尾随几人来到一家酒肆,这些人显然没什么油水,只点了一些便宜货,高声吹嘘着各自的“功绩”和衙门里的闲言碎语,
刘青耐心的等着,直到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最轻,似乎不太合群的,已经有些醉意,起身去了后门的街巷,他知道,机会来了!
如同饿狼扑食!刘青瞬间从阴影中窜出,一手捂住那探子的嘴,另一手握着的匕首抵在他的咽喉,将其拖入后巷更深的角落,
“出声,敢喊,就死!”
刘青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带着浓浓的杀气
那年轻番子吓得浑身僵直,酒瞬间醒了大半!裤裆处一片湿热,眼中充满了恐惧,拼命点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