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有说,之前也没有提,一点痕迹都没有……”
“就算是有,你也能看出来吗?”赵氏叱了声:“你昨晚上本该是歇在水云轩的,怎么就去了听丰台!?”
“母亲,这是您就别过问了。”谢南佑微微皱眉。
这种闺阁间的事情,又是母子之间,说起来难免尴尬。
孰知,他不说还好,一说赵氏也怒了。
“你以为我想过问吗?我一把骨头了,我闲着没事了,才会去管儿子的床帏破事!”
“母亲,你……”
“要不是你搞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,家里会是如今这个局面吗?”赵氏是越说越生气:“眼下这局面,说出去都丢人!!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谁家的妾室会在家里面打架!”
丢人现眼啊!!
谢南佑一怔:“谁打架了?”
“还能是谁?难道是我吗?”
赵氏还要继续发火,边婆子从门口走进来,手里拿着一封信。
“老夫人,盛家来人送信了。”
“盛家?给我。”
谢南佑疾走两步,结果信笺后迅速拆开。
信是盛凝酥写的。
“怎么说?”赵氏走过来,咳嗽了几声。
眼下谢家多生事端,盛凝酥此时回去,只怕不是什么好事。
谢南佑扫了一眼,闷了声音:“她说,要在家里多陪母亲几日,等结算年关总账的时候再回来。”
“那岂不是还要一段时日?”
“唔。”谢南佑捏着信纸,声音越发沉闷。
“这可不成,如今你大嫂有了身孕,养胎为上,你新纳的两个新人又不是安生的,这才第一日就生事端,若是家里没有当家主母震慑着,后宅里还不闹翻天了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