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疼。
可是,这种疼,不是,滑胎后的,正常疼痛吗?
她不敢相信的看向春桃:“春桃,你,你说?”
此时,她声音发颤,没了之前的张狂。
春桃避开她的眼睛,颤声道:“是,是稳婆,她们,她们胡来,弄坏了你的宫胞,是,是陈御医来了,才救了您一命,他,他说,您这辈子,在子嗣上是,是不能了……”
春桃的话没说完,冯思思就仰面摔倒,手脚不听使唤的抽搐不停。
春桃吓坏了,不知所措的跪在那儿:“这,大夫人,这,四夫人,您,您看,您救救我们家夫人吧……”
话音未落,盛凝酥抓起桌上的茶盏,喷来一口凉茶在冯思思脸上。
冯思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痰鸣,整个人软了下来,瘫软在春桃怀里,眼睛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彩。
“怎么会?春桃,怎么会?我的孩子,怎么会这样啊?不该这样的……”
“冯思思,在你看到那枚药的时候,就该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了。”盛凝酥冷冰冰的重新倒了一口凉茶,润了润唇。
春桃看着怀里的冯思思,颤声问到:“四夫人,您说的药?药是什么药?是防,放孕的药吗?”
盛凝酥看了她一眼,放下了茶盏:“既然想不明白,那就慢慢的想,总是会想明白的。”
春桃不解,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从门口消失。
“大夫人,四夫人她,她许是浑说的,您别……”
“药?”冯思思的眼睛瞬间瞪大,双手死死抓住了春桃的手臂,指甲几乎掐进了皮肉:“是,是母亲给我吃的那颗药有,有问题。”
“那,那药……”
“你还记得吗?当时,我第一次见到那药的时候,母亲曾说过,等我生孩子的时候,吃一颗那个药,就能保证孩子顺利出生,我还不会感觉到疼痛……是不是?”
“是,”春桃被掐的生疼,咬牙硬撑着:“当时我也在场,我听老夫人说过的,说那是宫廷迷药,很金贵,价值万金。”
“万金?”冯思思突然一声冷笑:“她那么一个守财奴,怎么会好心的将价值万金的丹药给我用?除非,她能得到更大的好处!”
“可,可是大夫人您生孩子,老夫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?”
“好处,可太多了……”
——
盛凝酥拎着药盒去到了望月阁的东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