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席敬带来的这两个人,下手极有分寸,一击得手以后,两个人停了下来,同时也扔掉了手中的扳手和钢管。
其中受伤的那人立即撕碎了身上的衬衫,将胳膊上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。
陈向钱躺在地上,痛苦的哀嚎着。
看到这一幕,我心中暗喜,陈向钱这一辈子,算是废了。
这个时候,我家外面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,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进来,都在门外。
。。。。。。
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,警察到了,对于这种事儿,无论在哪里都是极为重视的,这一次光是警车都来了三辆,更是有十几个警察,这应该是我们镇上派出所的全部力量了。
一段时间没见,镇上的派出所好像又换人了,换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带队。
大约四十来岁的年纪,看到我跟席敬的兄弟受伤,他冲着身后的人喊道:快把他们几个送到医院去,剩下的这两个带回去。
还有,现场拍照,看看这院子里面有没有监控,寻找目击证人。
看着他,我一句话都没有说,因为这件事不管怎么说,我都是属于正当防卫。
大约十几分钟以后,我跟席敬带来的那个兄弟,还有陈向钱被带到了医院,耗子跟那个没有受伤的兄弟则是被带到了派出所。
我们两个伤的不重,伤口消毒,缝针,一个小时后,我们两个坐在医院楼梯口得台阶上各自点了一根烟。
在我们两个旁边,还有两个警察,生怕我们跑了一样。
你们两个既然没事儿,那就回所里做一下笔录吧。
狠狠的抽了一口烟,我点了点头:行,等我们抽完这根烟就去。
。。。。。。
派出所距离医院并不远,仅仅十来分钟的时间,我们两个便到了派出所,在这里,我见到了耗子跟另外一个兄弟,但是我们并没有说话。
在一个房间里面,我又见到了那名中年人,他应该是所长、副所长之类的,看起来很是干练。
看到我,他一脸严肃的问道:姓名!
陈富贵!
民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