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如此,而按照祂刚刚所说的话,警察们便再也没有理由将苏娜的罪行扩大到白无一他们的身上,换句话说,选举一结束,选手们本来与警察必有的一战,就在这短短数句话后消弭了。
而这一切对于船长来说不得不说是一大损失。
“您从前从不来木台,今日竟为了这事亲自来上一趟,是什么原因?”
船长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,语调中倒没有什么不甘:
“难道那些新市民,和您有什么格外渊源吗?”
“没啊,但是我之前帮你放走了这位小姐,她惹了这么大一堆事,我也想着补偿一下嘛。”
女祭司耸耸肩,就再次把位置让了开,站到了一般市民的那一边(但没人敢跟祂站在一起):
“而且,我其实之前有偷偷来过木台哦,只是那个时候乔装打扮过没人发现。毕竟我要是这个样子跑出来你们就这个样子了嘛,换套黑衣服,戴个假发……一不符合描述,你们就完全认不出我咯。就是得躲着点路人,免得投着投着人少了一半。”
“哼哼……您一向有不错兴致。”
这样的撇清似乎已让船长满意,他发出低沉笑声,很快摆回自己的位置,对白无一平淡开口:
“继续吧,这次各位应该也更想速战速决了吧。”
“船长,”
女祭司忽然认真对他开口:
“你不是个只接受命运站在自己一边的人,这一点颇为有趣。但,具有了些许美德的恶人依然是恶人,甚至其罪行会因品质影响更为长远……你无可救药,我也不会劝说什么。”
“善恶是他人做出的评价,”
船长微微歪头:
“我只是按着自己都本性走,做想做的事罢了。品质、恶行,都不会刻意选择或避免,不如说您忽然赞赏我,又是意欲何为?”
“面对一本有趣书籍完结,我总会做出评价。”
“……鹿死谁手,尚未可知。”
船长转头,再次对向白无一:
“继续吧,差不多也该落点正题了。”
“接下来要决定的规则是……”
贵族死亡,警察规则却未变化,那么墓地失控,被登记的要选举规则,也应当不会变化。
不过,即便如此判断,白无一依然在看到那条规则正经出现在纸条上时松了一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