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此时二人并没有将这一层纸揭破,余灵珠强作镇定:
“游洪尸身为何出现在棺中、今夜突如其来的暴雨都找到了缘故,伍次平等人先前所说的话也证实了并非巧合,而是源于祭祀,”她顿了顿,“可你们后来为何突然出现在村外呢?”
赵福生说道:
“我们刚将游洪尸身放入棺材,就听到了外头有人来访的声音,来者说是隶州人,是要峡谷借道入武清郡,行至此处突遇大雨——”
余灵珠初时就觉得不对劲儿,越听到后来越觉得头皮发麻,不由自主出声打断她:
“等等、等等,赵福生,你说这些话,我怎么——”
“觉得熟悉?”赵福生问。
余灵珠不由自主点头,赵福生就道:
“后来还有更诡异的事。”
余灵珠既觉得惊悚,又觉得好奇,不由自主追问:
“后来又发生了什么?”
赵福生看了伍次平一眼,说道:
“后来伍大人去与之交谈,所说的话与我们当时在马车上时,听游洪提及的回话一模一样的。”
余灵珠身体已经意识到了,轻轻打颤,但是思绪却没转过弯来,只呆愣愣的问:
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
“伍次平跟他们说,此地名为百里祠,村中户籍126,且棺中死者为窦三嫂——”
赵福生话没说完,余灵珠便惊呼出声:
“岂不是和我们所说的一致?”
赵福生点了点头。
余灵珠心事重重,她看了王之仪一眼,又看了看赵福生,最终将双臂环在胸口,抱住了自己的肩头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又像十分不自在的将手放了下来,掌心外推,对着火光烤了许久。
火焰的热度无法驱散她内心的惊恐,她焦虑难安的又将手收回,最终看了赵福生一眼:
“借一步说话?”
她这话落入王之仪耳中,令得王之仪扭头看她,眼里露出探寻之色:
“你想背着我们说什么?”
“我自然是有话跟赵福生说,关你什么事?”余灵珠不服气的顶了回去,王之仪道:
“你们私下有话当然与我无关,但如果跟鬼案有关的,就必须要说出来,大家都知道,才能避免伤亡。”
余灵珠冷冷道:
“与鬼有关的我自然不会隐瞒,但我有些话也不想让你听到。”
她话音一落,两个女人同时哼声:
“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