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辱我臧氏血脉——”
“臧君绩于天下百姓有大功德,你杀人如麻,制造多起血案,致使许多人厉鬼复苏,形成严重鬼祸。”赵福生喝斥:
“如果臧君绩不死,恐怕以他品性,会亲自料理门户!”
“你——”纸人张话一说出口,随即沉默了片刻。
半晌,他冷笑了两声:
“算了,懒得跟你打嘴仗。”
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,赵福生牙尖嘴利,且意志坚定,与他一样内心自有准则,两人谁也无法说服谁,他如果与她吵架,只会误了大事罢了。
“他再如何厉害,无法荫及后人,连自身血脉都庇护不住。”纸人张说了一半,正欲再说,却被赵福生打断:
“你护住了?”
“……”
纸人张愣住。
“臧氏旧祠,你妻女死了。”赵福生冷冷道:
“五十多年后,你儿子为救母亲、妹妹,同样死于臧氏旧祠之中。”
“你住嘴。”纸人张喝。
赵福生道:
“我偏不。”
她说:
“臧君绩大公无私,天道法则明鉴,使他后人至少能活到你这一代,而你阴毒非凡,如今只剩孤家寡人,还不醒悟。”
纸人张大怒:
“死丫头——”
“鬼老头。”赵福生不甘示弱。
一个‘鬼’字令纸人张暴跳如雷。
他突然丧失理智,附身的鬼伥起身弹跳而起,抓着臧君绩残肢断臂的手掌拿着这些鬼肢,用力按向自己的手足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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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断肢一接触他身躯,随即落地生根。
臧君绩的鬼躯本能开始吞噬纸人张‘血肉’。
他以怨气为神,以仇恨为身,吸纳天下厉鬼的身体,拼组成一副四不像的怪躯。
此时鬼躯被臧君绩残肢吞吃,且这残肢力量强大,吞吃了小腿、手臂仍不停止,且大有将纸人张周身吞吃干净的趋势。
但他不慌不忙,一抹脑袋,另一颗脑袋从他脖颈处破肉发芽,钻出躯体之中。
两颗脑袋并立,接着一个拼接的脑袋睁开了一只鬼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