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气纠缠,接着分道扬镳。
一具鬼尸被二者之间不同的法则分裂,在纸人张请臧君绩入梦的法则之中,他的意识被臧君绩吞噬了一半,而臧君绩的法则也同样影响了他。
这一场斗法悄无声息,却又凶险异常,间或夹杂着阴差马面从中穿梭。
它手举弯刀,不时砍割向二鬼,偶尔割下一片黑气,趁机吞入腹中。
纸人张的意识被某种可怕力量蚕食。
他付出了一半意识的代价,终于得以脱困。
但仅只是片刻的纠缠,纸人张与臧君绩之间沾染因果。
血红的线牵连在一人、一鬼之间。
臧君绩居于正中,而它身上的其余红线,则拴系于赵福生身上。
纸人张铁了心不惜代价要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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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大雨之下,地面浮现无数脚印,朱光岭现身,脚印所困之处,将无数灯笼困囿于其中。
但这些灯笼迅速自燃,化为黑雾,雾气中各簇拥着一团鬼火。
只见那鬼火闪了两下,竟带着红线合并,重新组合成纸人张的模样。
不过此时的纸人张已经不见先前的嚣张。
他的目光有了变化,仿佛在他身上,属于人性阴暗、偏执及自私的一面在减少。
他看了赵福生一眼,随即头也不回的冲向天空。
大股红线牵系着他,但未能将他留住。
他飞身而起,身体化为一个奇大无比的鬼火笼,这鬼灯笼内的火光点燃了鬼域、鬼雾,将鬼域强行灼烧出一个巨大的洞,纸人张逃之夭夭。
在他刚一离开,鬼差的身影出现在鬼域裂缝处。
马面伸手,抹向纸人张残影的头颅。
厉鬼的手将这黑影打散。
纸人张离去之势将臧君绩勉强拼凑的鬼躯撕裂了,并将一小半牵系在它身上的鬼伥也同样带走。
等他走后,剩余的一半臧君绩厉鬼复苏。
鬼域内乱成一团,黑气卷荡,如同失控的飓风。
真正的考验这会儿才来了!
纸人张惹祸容易,逃走也不难。
难的是留下来要收拾善后的人。
飓风下,臧君绩头顶的鬼母太岁开始‘砰砰’弹动。
血光一收一缩,诡异的余韵开始影响四周。
鬼伥群也在抖动,血线不稳,接着一道细细的声音喊: